莫小沫使劲摇头，“我没有，我什么都没做。”

她深吸一口气，走出电梯，迎上来的却是程申儿。

“现在的情况对你的确不利，”律师扶了一下镜框，“但好在从目前的证据来看，你只是有诈骗的企图，没有实际获利，罪名不会很重。”

蒋奈吓得转头就跑，可她被包围了，哪儿能跑出去！

于是她大着胆子拉祁雪纯上前，“程总，这位就是我跟您说的布莱曼了。”

“叫我慕丝吧。”女人微笑道：“你也是来参加聚会的吧，一起吗？”

祁雪纯也心头一沉。

“他是问题的核心，他不去谁去？”

祁雪纯摇头：“今天我不是冲他来的。”

他却又拉住她的胳膊，将她拉回自己面前。

“我什么都没做，为什么不能走？”她与他们理论，“你们想要强买强卖？”

司俊风和蒋文似乎在客厅里也刚忙完，各种账本堆了满桌。

“司老先生，司先生，司太太，”程申儿自我介绍，“各位长辈，我叫程申儿，是司总的秘书。”

走出婚纱店，再往前走了数十米，她故意做出来的轻松神色渐渐褪去，脸色也一点点发白，嘴唇也开始颤抖。

“忙完了我再跟你联系。”

早晨的时候，她的电话再次响起，是社友打过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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