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人家为了救我太太受了枪伤,我不应该去说声谢谢?” 意思是怪他?
于是关了手机,把车子停在公司门前。 陆薄言“啪嗒”一声替她系上被她遗忘的安全带,笑得意味不明:“你确定你不会像今天早上一样吃醋?嗯?”
她提醒陆薄言,他却说:“我知道。” 他让秘书下班,自己走回房间。
“没吃。”苏简安感觉刑警队那帮人精的目光要在她身上烧出窟窿来了。 陆大总裁大概几年都难得说一次这三个字,苏简安仔细想了想,觉得她赚到了,于是回过头:“陆先生,你是在跟我道歉吗?”
“……我哥的公司我都没去过几回,除了他的助理小陈,我谁都不认识。更何况据说他还经常换秘书。” 早餐后,徐伯把所有东西都装到陆薄言车子的后备箱:“少爷,你们可以出发了。”
两年后,不管他愿不愿意,他都必须结束他和苏简安的婚姻。否则,“陆太太”这个名头给她带来的就不是庇护,而是无尽的危险了。 “我先看看吧。”
“啊!”韩若曦失声惊叫,其他宾客也受了惊吓,为了自己的安全纷纷后退。 “洛小夕,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了?”苏亦承近乎咬牙切齿,“不要再让我听到你讲粗口。”
苏简安腹诽:陆薄言又不是帮她找了工作,她为什么要谢谢他? 洗漱好换了衣服出房间,没想到迎面就碰上了陆薄言。
午餐准备得清淡可口,苏简安食指大动,坐下来细嚼慢咽,对面的陆薄言突然问:“你的药吃完了?” 苏简安真的睡着了,只是睡得很浅,过了没多久感觉车子停下,她也睁开了眼睛,果然是到家了,徐伯拿着一双鞋子在车门外。
前几天她杀人凶手被挟持,他出现在现场;知道她被围堵,他带着人来救她;她通宵加班后,他恰好去警察局接她;昨天特意提前回来…… “不是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找你,你在哪里?”
徐伯把苏简安要加班的事情告诉陆薄言,他蹙了蹙眉:“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?” 苏简安猛地攥紧他的手,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海面上唯一一根浮木,一遍又一遍叫他的名字:“陆薄言,陆薄言……救我……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就算我是耍流氓,我好歹找了个借口,你连借口都不找。” 最后,闫队长严肃地宣布:“简安,我们商量好了,从今天起,我们这里所有人对韩若曦粉转路人,路人转黑!”
想着,苏简安扬起了唇角。 是她的错觉还是真的,陆薄言居然替她……擦了嘴角?
苏简安终于满足的笑了笑,在陆薄言怀里蹭到一个舒服的姿势,开开心心的睡着了。 苏简安突然想起陆薄言赶来时的样子,那短短的一个片刻里,他没了一贯的优雅从容,眸底布着焦灼,应该……是担心她吧。
第二天,苏简安被闹钟吵醒,她光速弹起来洗漱换衣,睡眼惺忪地下楼。 既然他不多说,她也不敢想太多。
身体好像被刚才的华尔兹唤醒了,心里有一股很微妙的感觉不断地涌出来,流进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,现在,她浑身都在兴奋雀跃。 “薄言有没有告诉你,这里其实是我们以前的家。”唐玉兰环视了一圈整个屋子,“薄言从出生就住在这里,直到那件事发生,我们才不得已出国……”
橱窗里有一对宝蓝色的袖扣,低调耀目的蓝宝石,简约大方的切割,透着一股稳重自信,很配苏亦承的某套西装。 洛小夕笑眯眯地凑过来:“都已婚妇女了,还害羞什么?”
她不是没吃过好吃的烤鱼,但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新鲜的,烤出来的香和海鱼本身的鲜结合,口感无与伦比。 陆薄言突然后悔带她来了。
“流氓!”苏简安仰起小脸捍卫自己的清白,“我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在做!” 这样还不如不想。